而且他們什麼時候暧昧不清了?
對于這件事,池念覺得自己有必要鄭重解釋一下,“我們不是暧昧,以前一直都是你在單方面的虐我,你别用錯形容詞了。”
蘇蔓之以為他們暧昧,甚至以為她勾引他也就算了,但是他最清楚他們是怎麼回事。
暧昧?
如果那都能算作暧昧,那她真不得不重新審視暧昧的定義是什麼。
“池念。”傅庭謙定定看着她,突然的道,“我以前對你,難道隻有不好?”
池念眨了眨眼,“比如?”
“”
還比如?
這死女人果然一點長進都沒有,她是不是對那次她喝醉酒,如果沒有他,她早就被其他野男人拽到不知道哪個旮旯裡去的事了?
即使不提這件事,其他的也還是有的吧?
池念洞察到男人倏然而來的不愉一旦這男人不言不語闆着臉的時候,她就知道他在不爽了。
大抵是習慣了他不快的模樣,或者說他不快了,她反而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傅庭謙,于是她竟也沒覺得害怕。
她甚至讨價還價的道,“你覺得你有對我好的情況,那你把我裸照删了麼?如果沒有的話,那也實在太沒說服力了。”
裸照這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。
傅庭謙幾乎早已經忘記,當初他在帝爵拍了她裸照的事,那時他拍完就直接給抛之腦後了,畢竟那個時候純屬就是想吓她,沒太真把這個當一回事。
他揚了下眉梢,“你不提,我都忘了原來我手裡還有這麼個可以威脅你的籌碼。”
池念,“”
在她的目光注視中,傅庭謙慢條斯理的把手機拿出來,解了鎖。
他的手機上幾乎沒有什麼照片,所以當他打開相片後,果然屬于池念那張狼狽不堪的模樣頃刻映入眼簾。
傅庭謙啧啧有聲的眯眼欣賞着,“現在這麼一看,你當時确實還挺慘的。”
池念忍住了咆哮,皮笑肉不笑的微笑,“這不多虧了傅總您的手筆,我也不至于配得上慘這個字。”
她棉裡帶針的意味,傅庭謙也不介意,饒有興味的瞟向她,“要删嗎?”
“您說呢?”
他好似聽不出她的反諷,“不删吧,你要是再惹我心煩的時候,留着看看你的慘樣,指不定能讓我心情變好。”
“”
她有一句粗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
傅庭謙唇角帶笑的淡淡的說,“不然,你讨我歡心一下,我高興了興許就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