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都已經确定關系了,他也說了他會在九溪灣住下來,這種房事自是必不可少的,她沒有借口或者理由推辭,也沒法再像以前那樣抗拒着。
再抗拒就顯得矯情,甚至還會惹得他不高興。
傅庭謙又不是柳下惠,沒道理現在他們确定了關系,他會有放着自己女人不睡的道理,不然他也沒必要她跟他在一起。
反正都是遲早會發生的,或早或晚都是不可避免的,她主不主動什麼的也無需覺得太羞恥吧?
盡管池念努力自我說服着,漸漸讓自己接受過來,也主動幫他把他西裝脫下,但她紅得滴血的耳根和仿佛開水沸騰的臉蛋,仍舊出賣了她此刻緊促而窘迫的心思。
傅庭謙将她的神情納入眼底,眸色仿佛更濃更深了。
看着她的一雙手落在他的胸前,像輕輕撓在他心扉間的羽毛一樣,等不了她慢悠悠的給他解開衣服,他一隻手忽然又将她撈于身下。
傅庭謙翻身壓上,窸窸窣窣的吻帶着滾燙的溫度,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皮膚上,“池念,我要你”
他低啞而蠱惑的嗓音灌入她的耳畔,池念心髒宛如被一雙無形的手抓了一下,身體的溫度也跟着灼燙起來。
大約差不多快兩個小時後,洗了澡的池念跟傅庭謙,各自身上都換上一身幹淨的居家服在餐廳落座。
餐桌上擺着四菜一湯,雲姨笑眯眯的說,“快吃吧,這雞湯我煲了很久,很入味好喝。”
池念身上軟綿綿的,但還是朝雲姨道,“雲姨,一起吃吧。”
這段時間隻有她們兩個人在的時候,池念嫌一個人吃飯太寡淡無味,都是叫雲姨一塊吃的。
但今天有傅庭謙在,雲姨哪裡會打擾他們兩個人的相處空間,笑着道,“我已經吃過了,您跟先生慢慢用,我去收拾廚房。”
說完,雲姨就退開了。
池念撇撇嘴,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,心裡說不上個是什麼怪異的滋味,借題發揮的抱怨道,“看來以後雲姨都不可能再坐下來一起吃飯了。”
傅庭謙食髓知味後,神色格外的煥發,一張如被雕琢出來的五官,溢出來的都是輕愉之色,明明她的語氣就有點悶氣成分,他竟也不覺得怎樣,“不高興我住在這裡?”
池念賭氣似的道,“一來就這麼折騰人,換你,你會高興嗎?”
每一次他在床上極其的折磨人,花樣百出,分明有一隻手受傷了,也不見得多麼的消停越想,她越覺得未來的日子簡直遭罪。
傅庭謙也知道他折騰得她挺慘的,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,意味深長的笑道,“那晚上我盡量溫柔一些,先吃飯補充體力,嗯?”
這意思是晚點還來?
池念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軟了下去,立馬覺得眼前的飯不香了。
兩個人吃着飯,氛圍難得融洽和睦。
默了片刻後,看他心情挺不錯的,池念咬了咬唇道,“你之前答應,你高興了就可以删照片的吧?”
傅庭謙看向她。
他還沒說話,她便道,“照片就不删了,你能不能告訴我,究竟誰想打顧氏的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