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豫片刻後,她下了車。
站在男人身邊,想了想,池念還是道了一句,“我隻是把他當成朋友。”
傅庭謙凝着她精巧的面孔,沒對她這句話感到多麼意外,但還是多看了她兩眼。
沒多時,當他們出現在病房門外時,門外守着的保镖恭恭敬敬的道,“傅總。”
“開門。”
保镖點頭,轉身給他們打開病房門。
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,江靖北掀起眼皮,望見傅庭謙跟池念走進來,他神色微變。
江靖北起身,幾步來到池念跟前,“念念,你沒事吧?”
池念搖頭,“沒有,我沒什麼事。”
注意到他落在池念肩膀上的雙手,傅庭謙低冷開腔道,“手,拿開。”
江靖北沒顧他的警告,一把就将池念護到身後去,面色寒冷而氣息一觸即發的森嚴,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傅庭謙漠然笑看他,“我讓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想做什麼,還有你現在生龍活虎跟我說話的份兒?”
這話說得張狂,但又是不可否認的事實。
從那天池念被傅庭謙強勢帶走後,江靖北也被傅庭謙的保镖不由分說給押到醫院來。
原以為傅庭謙沒安什麼好心,結果傅庭謙不僅讓人給他找了最好的醫生,還給他安排了最好的病房,這幾天來的相安無事,實在令人費解,這可不像傅庭謙的作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