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久久沒有動靜,池念還以為他挂斷了,說話間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,拿開手機看了看。
沒有挂斷啊。
于是她又把手機放到耳邊,試探的喚了他一聲,“傅庭謙?”
傅庭謙的聲音這才再次響起,“我會早點應酬完早點回去,以後不會再讓你像以前孤零零的。”
“?”
這突如其來的認真是怎麼回事?
那頭的傅庭謙又道,“我讓司機開另外一輛車過去接你,不用你自己開車。”
“你有應酬還是你帶着司機吧,喝酒了自己開車不安全。”
“林臨可以開。”
池念砸吧下嘴,“那也行。”頓了頓,她繼而補充,“少喝點。”
“嗯。”
通話收線,池念擱下手機,臉上溫和的笑意很快斂了下去,止不住的歎氣,煩糟糟的抓了抓頭發。
去應酬就應酬了,他實在沒必要特意打個電話來告訴她一聲。
他近日來對她無微不至的體貼周到,雖然知道這應該是他對自己的女人一向會有的好,可是這種愈發濃厚的親密感讓她有點慌。
她隻想跟他走腎而已,他卻偏偏跟她走上心真的是,他們的想法慣來不會一緻。
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