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想要起身,但卻被後面的林臨攔下,“抱歉各位,傅總有其他要緊事得必須去處理,望各位見諒。”
一群外國人顯然各種不滿,上一次他們過來連面都沒見着傅庭謙,這次終于見到了,結果說了沒幾句話連凳子都還沒坐熱,他竟然又走了!
“傅總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“就這麼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?”
面對衆人的不滿,林臨隻得留下來連連賠笑,“事關緊急,實屬不得已,各位見諒。”
傅庭謙出了禦春樓,就見到本應該被派去接池念的司機站在這裡,而那輛車卻不在。
傅庭謙眉心擰成一個川字,“怎麼回事?”
程司機四十多歲了,大概是因為來得急,加之惶恐不安而導緻他喘着粗氣。
他把事情經過快速大緻的說了一遍。
傅庭謙聽完,猛然地看向他,“你說你是被打暈的?”
“是。”程司機抹着額頭的虛汗,“就在我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内,他把我打暈之後就把我拖到樓道口隐蔽起來,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車鑰匙跟車都不見了。”
毫無疑問是被對方開走了,而至于對方把他的車開走去了哪裡傅庭謙腦海中倏然掠過什麼。
他青黑着臉,首先給池念撥了個電話出去,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關機了。
傅庭謙滿身駭人的氣息肆虐流竄,捏着手機的手背青筋突突的跳,倏然轉身往停着賓利尚慕的方向邁開長腿,一邊又再度拿起手機對保镖吩咐着什麼。
黑色商務轎車被開到郊外,直到荒僻到可以完全确定,這裡絕不會有人找來時,男人這才把車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