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哲推着他往外走,略有些不滿,“這個傅總是怎麼回事,明明我們也算是幫了他點忙,他非但沒一句好話,還遭了他一通警告。”
雖然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幫救下那個女人,不過她畢竟不是沒出什麼事麼。
再怎麼說,他們即使無功但也無錯吧?
陸祁淡笑,眼底的色澤卻是暗的,“防着我呢。”
“他防您?”阿哲皺着眉說,“不是前妻嗎,他這麼在意幹什麼,一個女人而已。”
“之前是前妻,現在就不太好說了。”
傅庭謙對池念關心在意的程度,怎麼看都不像是對待自己前妻該有的,陸祁怎麼看不出來,如今他們愈發非同尋常的關系。
阿哲似乎也犯了難,“那如果您再想要這個女人,豈不是得跟他撕破臉皮了?”
動傅庭謙的女人,無異于在太歲頭上動土,傅庭謙把話說得這麼明白,不得不讓人掂量三分。
阿哲遲疑道,“三少,為了個女人跟傅庭謙撕破臉不太值得,不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,我去給您”
“該怎麼考慮,我很清楚。”
陸祁目光晦澀難辨,一句話就堵得他沒法再說下去。
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下去,夜幕籠罩下來。
池念跟傅庭謙回到九溪灣時,已經将近晚上八點。
車在九溪灣停下來。
雲姨聽到動靜,忙迎出來。
看見池念被傅庭謙抱着下車,她無不擔憂的道,“太太,你怎麼樣了,沒出什麼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