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池念在怔忡瞬間後,露出清淺的笑靥,“比以往好得太多。”
這是實話,也是想讓他安心,不必為她多慮。
江靖北明明既是想她真的好,可又真聽到她這麼說,心裡卻又吃味。
他眼底暗淡着,扯唇淺笑,“那就好。”
池念不想在他面前說傅庭謙究竟對她有多好的細節,江靖北也不繼續問。
時隔多日再相見,說尴尬也不尴尬。
但她跟傅庭謙在一起了,總覺得如今再跟江靖北相見,好似隔了一層不能跨越的屏障。
很難再像曾經那樣,可以無話不說無事不談。
尤其池念還心底對他愧疚萬分。
越是愧疚,越是難以無所顧慮的暢所欲言。
而江靖北自己也很心如明鏡,清楚此刻橫在他們之間的溝壑是什麼,如若傅庭謙真的待她很好,那他再有糾纏,便是給她帶去無謂的麻煩。
最後望了她一眼,他竭力壓下心頭的萬千語言,轉身跟着工作人員邁步離開了走道。
待江靖北一離開,雲莫來到她身邊,冷幽的道,“池小姐,這男人對你心懷不軌,要不要幹掉他?”
“你說剛剛的人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别啊!”池念要被她的冷酷吓到了,“他不是壞人,你怎麼會覺得他心懷不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