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靖北還昏迷不醒着,她不僅難以抽身去解決這些事,此刻傅庭謙肯定是要找來的。
倘若他找過來,她不在,依照他的脾性,怕是不會輕饒了江靖北。
雲莫瞥見池念滿臉愁色,安慰道,“池小姐,清者自清,你跟江總什麼都沒發生,不用在意别人說什麼。”
“你不知道,有時候清者自清沒有用,清者自清堵不住悠悠衆口。”池念搖頭歎息,“對方不惜這麼大費周章,就是想讓我跟靖北身敗名裂。”
而且,現在都已經不止是她跟江靖北身敗名裂,還有傅庭謙此時此刻的滔天怒火。
那男人看到那些照片,怎麼可能忍得了?
他估計都有殺人的心。
池念思維一團亂麻。
果不其然——
半個多小時後,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傅庭謙帶着四五個保镖,來勢洶洶的闖入酒店房間。
不大不小的單人房間裡,因為他們的闖入而變得擁擠起來,酒店裡的人一看這些人來頭不好惹,都不敢管。
一看這架勢,池念當時就有一種他來抓奸夫淫婦,而她則被捉奸在床的錯覺簡直了。
保镖也根本不顧池念的阻攔,一通翻找後,在浴室裡找到江靖北,“傅總,人在這裡。”
“提出來。”
聽到他冷沉肅殺的命令,池念驚心着,忙過去道,“傅庭謙,你先聽我解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