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他還壓着你。”傅庭謙咬着字,登時又是火大,“還想脫你衣服!”
他真的是很糾結這些事了。
池念頭疼不已,“沒脫!”
“池念,我是你的男人!”傅庭謙像是根本聽不進她說什麼,冷冷掃了那邊的江靖北一眼,“你要我忍一個差點侵犯了自己女人的男人?可能嗎?”
在傅庭謙這裡,哪怕他們什麼都還沒發生,隻是“差點”也是罪。
他五官冷硬着,“這一次是沒讓他得逞,可萬一呢?倘若不是早在你身邊安排了人,結果會是什麼?”
那樣的結果,他想都不敢想,怕自己忍不住立刻過去把昏迷中的江靖北都給狠狠揍一頓。
“那我也不可能乖乖就範,什麼都不做對不對?”池念巴巴的道,“不管我身邊有沒有人,我都不可能會跟他真發生什麼的。”
傅庭謙掃過她,“你一個人你能做什麼?”
“那就在發生什麼之前,我咬舌自盡?”
“咬舌自盡倒不必。”他眼底冷暗,涼涼冷哼出聲,“發生那種情況時,你把他命根子踹沒就行了。”
池念,“”
好的她知道了。
池念無力着,現在說這些沒意義。
她默了一下,抿了抿唇道,“傅庭謙,我跟他這次真發生了什麼,不止是你接受不了,我也是。”
傅庭謙沒料到她會這麼想。
正确來說,他沒想過,她會不會願意跟江靖北發生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