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一闆一眼的道,“不準過去。”
這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啊。
池念無語片刻,頭大,擠出笑臉,“好好好,聽你的。”
“我”江靖北閉着眼睛甩了甩頭,記憶斷層的他,顯然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處境,隻覺渾身依舊難受無比,“怎麼回事”
傅庭謙不多費唇舌,也不浪費時間,倨傲挺拔的身姿站在床腳,冷然地道,“你怎麼被人下的藥?”
江靖北喃喃着,“下藥”
“知道你差點做了什麼嗎?”
這話一出,傅庭謙氣息霎時又是一凜。
池念站在他身旁,生怕他一個控制不住就想上前湊人,而江靖北的意識明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。
她輕聲安撫着,替江靖北把話說了,“聽他之前說他隻喝了水,應該是水被人動過手腳了。”
傅庭謙轉頭看她,“水?”
池念三言兩語便把發布會上的經過,大緻跟他說了一遍,聽完她的一番話,傅庭謙眉宇越蹙越緊。
這件事與其說是算計她跟江靖北,倒不如說,是沖着她來,江靖北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。
之所以敢這麼肯定,是因為如若是江靖北得罪過的人,對方找任何一個女人來算計他,都比她來的要更靠譜一點。
給他下藥,再把她叫過去,在幾乎沒人的後台休息室裡,孤男寡女的,如若不是她身邊有雲莫在,被下藥的江靖北把她強了那基本無需多想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