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再像以前一樣撕起來當然也是好事。
怕就怕在,有的人表面如常,卻開始在背地裡搞動作。
其他什麼動作都還好,但這種算計實在太惡心人。
“池念,她的确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對象。”傅庭謙凝眉道,“我也不否認她心裡始終對你有一定的偏見,甚至是恨,但倘若她是會做得出這些事的人,以前她有很多的機會。”
池念視線又流轉向他,“你怎麼知道她以前做不出來的事情,現在跟未來也是做不出來?”
傅庭謙看着她,無言反駁。
接着,他聽到她幾乎沒有情緒的聲音道,“沒有實際證據,我不會随便給她潑髒水,隻是懷疑對象之一,你用不着這麼快給她洗幹淨的傅庭謙。”
“”
不是他想給蘇蔓之洗幹淨,隻不過依照他對蘇蔓之的了解,不說她心思有多單純,可這麼久以來,她實實在在的确沒對任何人做過,除了沖動之下的舉動以外,其餘任何其他可謂算得上陰謀的事。
傅庭謙眼神變換莫測的凝着她。
池念整個面部表情都很平靜,平靜的仿佛溢出了一股陌生的氣息,好似無形之中,隔閡漫在了他們中間。
就像此刻,他跟她之間,隔着的那抹空隙一樣。
傅庭謙面色微凝,語調複雜又晦澀難辨,“既然你認為她是懷疑對象之一,那我把她叫過來,親自問問,嗯?”
她睫毛輕顫,對視上他的眼裡露出些許的詫異,“你舍得?”
這話傅庭謙聽着就不太高興了。
“叫過來問問而已,跟舍不舍得有什麼關系。”
但他們畢竟曾經在一起那麼多年。
如若不是他要問她懷疑誰,池念沒打算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,就承認她在懷疑蘇蔓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