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理的交代是什麼,盛斯衍也不問他,作為旁觀者,他沒理由摻和進傅庭謙的個人私事來。
不過,他還是笑着評價了一句,“一邊是交往了七年的前女友,一邊是現在跟自己在一起的女人,幫哪一邊你好像都不太是個人。”
他那幸災樂禍的意味,傅庭謙怎麼可能聽不出來。
傅庭謙并不惱,抽着煙,過了片刻才輕描淡寫的道,“我幫蔓之這一次,虧欠她的感情就算還清了,從今往後,再無下次。”
“盡管如此,怕是依舊沒有任何女人,能理解你這個心思。”
傅庭謙拿着眼角的餘光掃了掃他,“你很了解女人?”
“不了解,但我了解男人。”盛斯衍摸了摸鼻子,玩味道,“這麼難做的事,也隻有你才會管,換我,放着任由她們互撕得了。”
傅庭謙吞雲吐霧,語氣中肯的道,“那做你的女人,也是挺糟糕的。”
“不會,因為我的女人,會是赢的那一個。”
“比如像顧時筝那樣的?”
盛斯衍唇邊的笑意一僵。
“顧時筝那脾氣跟性格,撕什麼都肯定是撕赢的那一個。”傅庭謙低淡的道,“你們倒是挺合适的。”
盛斯衍臉上的表情收斂回去,沒吱聲。
傅庭謙朝他揚起一側眉宇,猝不及防的問,“什麼時候動手?”
幾乎瞬間明白他指的是什麼,盛斯衍斯文淡笑,沒回他一個肯定的答案,“在你為了讨女人歡心,徹底我賣光之前。”
“顧時筝跟池念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,你悠着點别做得太難看。”傅庭謙輕扯唇角,随之把煙蒂撚滅,邁開了長腿留下一句話,“否則池念找你拼命,别怪我給她遞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