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才不會聽他的狡辯,一張寡白的臉蛋都是冷淡之色,“所以才叫你趕緊哪來的回哪去,别壞了我的風評。”
傅庭謙依舊耐着性子,“我就進去給你處理個傷口。”
哄誰的呢他。
他好端端的從雲城跑到這偏僻的鄉下,說他要是沒點什麼心思跟意圖,這怎麼都讓人難以信服。
若是讓他進了這個門,那還得了?
池念上下瞥了他一眼,對他表示充分且有理由的懷疑,認為他有點不懷好意至少,他想進這個門的目的,絕對沒那麼純粹。
“隻是小傷而已,不勞煩你了。”她一邊說着,一邊退進門内,伸手拉過大門,淺盈盈的皮笑肉不笑,“時間不早,慢走不送。”
厚重的大門眼看着就要在他面前合上,傅庭謙英氣的眉梢微挑,擡手,手掌跟胳膊肘抵住了一扇門。
池念把他的舉動納入眼中,清眸盯了他一下,帶着警告的意味,“喂,你這就有點胡攪蠻纏了吧?”
說好的不會糾纏不休呢?
說好的一幹二淨,再不相幹呢?
連門都不給她關,什麼意思啊他這是。
傅庭謙幽幽的黑眸深深地望着她,無端端沒頭沒尾的道,“池念,我喝酒了。”
“嗯?”她奇道,“然後呢?”
他微俯下身,靠近她,“不信你聞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