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細數把她的一個眼神,一個動作,都納入了眼底深處。
也真的是足夠奇怪的了。
照理來說,她這張臉,他已經看了十年之久,有着數不清的次數,她一般會有怎樣的表情,怎樣的動作,他無需多看都能了然于心。
然而,偏偏就是現在,他竟像個初入熱戀的小男孩,心髒在不斷的鼓舞跳動,無法自持,貪婪的注意着她的一颦一動
池念點好了餐,十多分鐘後,料理被一樣一樣的擺上卓來。
傅庭謙瞥見放到桌上的那瓶青花瓷器,“還有酒?”
她挽唇,“吃日料怎麼能少了本土酒呢?”
“也是。”他垂眸莞爾,“說起來,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在外面吃東西?”
“好像是吧。”池念随口的嗯了一聲,“别說話了,趕緊吃吧。”
單獨相處的兩個人,男人,女人,與酒。
這
他是不是該多喝幾杯?
這酒的度數夠嗎?
要不要再加幾瓶?
傅庭謙從容動了筷,面色一本正經不顯山露水,内心卻在鼓舞不停。
都說愛這種東西會令人心智蒙蔽,一個多小時後的他才體味到,這句話果真不假,若是正常情況下的他,不可能察覺不到,她請他吃這頓飯分明别有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