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騰出一隻手來,打開車内音樂播放器,放着一首平緩的輕音樂,讓音樂聲大過她的呼吸聲。
他想試圖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以免他沸騰倒流的血脈,過于嚣張而情不自控。
但,這究竟有沒有用,除他自己以外,旁人不得而知。
虞俏跟虞老太太母女團聚,相處得其樂融融,二人自然都在酒店休息。
傅庭謙本該把池念送到她們所在的酒店,然而他并沒有那麼做。
找了個最近的酒店,開了間房。
他抱着懷裡的女人,刷卡進了門,把房卡放進插槽裡,房間内驟然亮起明亮的光線,幾步來到大床邊,将不省人事的她放到床上。
鐵青着臉色,傅庭謙把她的外套跟鞋子褪去,拿過被子罩在她身上,沒再有多餘的空隙去看她此時的模樣也是不敢。
她說了,不準碰她。
但他再多看她一眼,他定然不會顧慮她的意思,而強要了她。
傅庭謙立即轉身——
浴室裡。
從浴霸中汩汩而下的水柱,将男人從頭到腳的淋濕個通透。
他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去脫,任由着冷冰冰的水,打濕他一頭碎短的墨發,順着他臉龐的棱角流淌而下。
傅庭謙阖着雙眼,面無表情而薄唇冷抿,透心涼的冷水澆過他的全身,也終于稍稍的澆滅了些他的急不可耐。
這跟吃了藥的欲望,強盛的可謂到了饑渴的程度,簡直令他自己都感到了匪夷所思。
他雖自诩小人,定力确實不怎麼樣,可他沒想到他會差到這種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