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掙紮着,一隻手不經意的抓住他浴袍的帶子,在他把她扶起來的刹那間,她扯着他浴袍帶子緊張地一拽——
傅庭謙毫無防備,剛把她撈出水面,緊接着他就被她扯進了浴缸裡。
不大不小的浴缸容納着兩個人,水一下浮出平面溢到地上。
四目相對。
她大半的身子裸露在外,他身上的浴袍被她那一扯也松散開。
傅庭謙錯愕,池念比他還要震驚。
一時間兩人都呆住了。
她嫩白如雪的肌膚極度刺目亮眼,那雙水盈盈的眸子像鹿似的無辜,如蝶衣般的睫毛輕眨一下,都宛如羽毛撓過他的心尖。
傅庭謙好不容易壓制下去了部分欲望,卻突然如同狂狼席卷的潮水,一發不可收拾的卷土重來。
邪火像頭巨獸,血脈贲張的沸騰着,甚至比之前還要燥熱難耐。
池念仿佛聽到了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聲,這會兒既是懵的,又是清醒的,“我不是故意把你”
他再難扼制,覆下頭含住她的唇,由不得她再說一句,低沉的嗓音在瞬間啞得不成樣子,“我盡力了,池念。”
盡力的忍着欲望,盡力的不碰她但他還是潰不成軍了。
“做一次,就一次。”他的吻,掃過她的唇,流連到她的鼻尖、眼睛、耳垂,滾燙得灼傷了她的肌膚,“我想要你很想。”
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頸間,酥麻的讓她耳根紅得滴血,臉蛋也跟火燒一般,心肝無不顫抖,“傅、傅庭謙,你讓”
“别拒絕。”他啞得快說不出話來,低暗道,“不然我會死。”
會被她,生生折磨死。
從浴缸外湧的水是一池的春水,旖旎纏綿,浮浮沉沉,誘人沉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