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後悔,認錯就顯得太虛僞了。”傅庭謙唇角溢出窸窸窣窣的淺笑弧度,“我虛僞的認個錯,你也不會滿意的不是麼?”
他不後悔?
他竟然不後悔?
他還理直氣壯上了是不是?
池念氣得臉都綠了,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的肌膚之親,可她就是不快,“無賴!厚顔無恥!”
“趁人之危的确是我小人。”他輕愉着,好整以暇,“隻要你盡興了,說我什麼都行。”
他這話語,反而讓她啞口無言,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本就容易擦槍走火。
偏生她還醉了酒,偏生她又把他拽入浴室中
若不是她自己最清楚她是無意的,在旁的任何人包括他看來,那簡直跟她在邀請他沒什麼區别吧?
他早已經承認過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。
所以說到底,他們之所以有這次的肌膚之親,她自己也有撇不開的責任?
分不清該氣他,還是應該氣她自己,池念整顆心都堵住了,又對他無不懷疑,“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着那碼子事的主意,所以才把我帶到酒店來的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傅庭謙有條不紊,低低的道,“把你帶到這個酒店,是因為當時我的生理反應壓不下去,我得洗個冷水澡,不然”
不然,他在車裡都想要了她。
池念領悟了他有隐忍過,不免又問,“既然沒打着那個主意,那你後面怎麼不離開,或者是把我送走?”
“你喝醉了,挪來挪去你也不舒服。”她問一件,他答一件,“而你喝醉了需要人照顧,我自然得留下來看着你。”
池念心裡悶悶的想,誰要他照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