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了!”
扔下這麼一句話,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别墅門口。
就那麼獨自開車出來的傅庭謙,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幹什麼,要去哪裡。
隻是一個人待在九溪灣,讓他猶如針氈,坐立難安。
賓利尚慕漫無目的的行駛在車水龍馬的街道上,車輛以及行人都是形形色色的,猶如過眼雲煙般從車窗外掠過。
夜幕降臨後,整個雲城的繁華彷如沉睡的巨獸猛然蘇醒,絢麗奪目的璀璨燈光顯得無比斑斓。
而路段是時而擁擠,時而通暢。
傅庭謙就這麼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沒有目的地一手控制方向盤,一手擱在車窗上。
風從車窗透進來,将他指尖夾着的煙頭吹得星火飄散,可偏偏吹不散他深埋在心的陰霾與郁結。
他想,終究還是他敗了。
就受了她一天的冷暴力而已,他都滋味難受的跟刀割一樣,怎麼都好不了,倘若真讓她跟池淵走了,确定,他接受得了麼?
他能忍受,将來都不再有她的雲城麼
不知道究竟把車開到了什麼地方,馬路上車輛極少而人迹罕見,傅庭謙倏然打過方向盤,将車子急急在綠茵樹下的馬路邊停靠。
晚上八點多近九點,在酒吧裡坐了整整一天,饒是唐修懷看出池念心情不好,想多陪她聊聊,但到了現在兩人都有些坐不住。
不約而同都想起身散了的時候,池念接到來自傅庭謙的電話。
看到手機上他的來電提示,她怔忡了一下。
唐修懷拍了拍她,“我先回去了,你有人跟着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她嗯了一聲,說了句注意安全,唐修懷很快率先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