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這種緊要關頭,他越是不能慌了陣腳。
就這麼靠着車身沉思間,傅庭謙已經把所有跟他有仇的,或者跟池念有什麼恩怨的人通通都思慮了一遍。
跟他有仇的人,在商場上那可就是太多了。
不過跟他有仇的多數人也隻是敢怒不敢言,知道他性格手腕眦睚必報的狠辣,不敢對他跟他身邊的人動什麼手腳。
可萬事沒有絕對,比如就有像以前傅氏那位财務總監許魏國,就敢狗急跳牆的綁架池念,試圖來威脅他。
但這一次來的,顯然不是什麼一般人。
至于跟池念有恩怨的人仔細想想,她最近得罪最狠的人大概就是盛斯衍。
然而盛斯衍不會這麼做。
哪怕知道不是盛斯衍,為以防萬一,傅庭謙還是給盛斯衍撥了個電話過去,“這件事,和你有沒有關?”
“什麼事?”盛斯衍接着漸漸了然了什麼,頗為幸災樂禍的輕揚道,“出事了?”
傅庭謙的一顆心正被濃郁不化的陰霾籠罩着,聽着他的語調,陰沉的心情頓時更不爽了,“跟你無關。”
在傅庭謙正欲挂斷電話時,彼端的盛斯衍不冷不熱的笑道,“我早就說過,你們兩個在一起,遲早要出事。”
“”
“還記得上次我說你們就像一對癡男怨女麼,有一句話我沒說完的是,”盛斯衍道,“癡男怨女普遍都沒什麼好結果。”
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