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阿哲麼?”陸祁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身旁,不着痕迹笑了笑,回頭對他道,“我讓他去辦了點私事。”
傅庭謙拿着正眼瞧他,吐字如冰,“私事?”
“有什麼問題?”
他黑眸上下審視他,眯了下眼簾,道,“什麼私事?”
陸祁默了默,爾後才慢慢道,“雖說我們認識了很多年,關系也還不錯,不過傅總,我應該還沒必要去辦什麼私事,都要對你知無不言的地步?”
傅庭謙靜默着凝視他,那黑如深淵的眸子冷冰冰的,猶如寒川凍人。
陸祁那就那樣坦蕩蕩的坐在輪椅裡,唇角帶着雲淡風輕的弧度,任由着傅庭謙如何精銳逼人的打量。
他俨然好像真的對綁架池念的事毫不知情,看上去像是跟他沒有半點的幹系,硬是叫人無法從他臉上看出半點的端倪。
傅庭謙也不知是信了他,還是沒信他,突然的道,“把你那隻狗叫過來。”
陸祁挑唇道,“阿哲替我去辦事,辦完了他自然會回來。”
傅庭謙危險的半眯着黑眸,“我要你,立刻,馬上讓他滾過來。”
陸祁臉上的笑容有些凝下,卻并未打算退讓什麼,漫不經心般的道,“傅總,你這是強人所難。”
“陸小三,你别逼我把你整個陸莊都給掀了!”
這事兒傅庭謙是絕對做得出來。
空氣中一下靜谧下來,一站一坐的兩個男人,互相對望彼此,似有一股一觸即發的危險流淌在他們中間。
“三少!”
阿哲的聲音,驟然從傅庭謙身後的大門處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