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下去。”陸祁眸光若有似無的瞟向池念,話卻是對阿哲說的,“反正你在這裡也沒什麼事,别打擾她的胃口,換别的地方待去吧。”
阿哲,“”
阿哲低聲道,“是。”
他臭着一張臉,又剜了池念一眼,這才終于轉身,拔腿離開了這個露台。
待阿哲一走,陸祁這才又勾出笑意,頗為好奇的道,“你應該看得出來,他不是心慈手軟的人,這樣告他的狀,不怕他記恨你麼?”
“再怎麼說,他也是個男人吧。”池念盡量用着無所謂的口吻,道,“這麼點小事都記恨上,那他還真是小肚雞腸。”
話雖這麼說,可實際上,她直覺覺得不要惹急了這個阿哲的好。
不過,他自己不是也說了麼,罵他可以,不要罵陸祁就行。
而不管他記不記恨,反正她是記恨上了。
陸祁也洞悉得出來,因為昨晚阿哲對她不客氣,她在暗暗的對阿哲有些敵意,便笑着,“他的性格一向就是隻做不說的人,碰上你,也是碰上了另一種形式上的敵人了,要論說的,他在你面前毫無反擊能力,我第一次見到他這樣,倒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要論力量,池念不可能是阿哲的對手,可要論怼人,阿哲在她面前就是個菜雞。
所以阿哲特别不喜歡伶牙俐齒的女人,因為他說不過。
陸祁停頓了下,又笑吟吟的朝她道,“我也第一次見到,不怕他,還敢怼他的人,念念小姐,你也很有意思。”
“誰說我不怕他。”池念面無表情着,“就是因為太怕了,所以才想跟你告這個狀。”
他饒有興味着,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