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路,他們幾乎沒有怎麼修整過,偶爾停車下來休息,隻休息了極短的時間。
吃的喝的,車上準備的極為充分。
也隻有該吃東西時,池念終于有了一點可以開口的機會。
然而不論她說什麼都毫無作用,唯一一點撼動過陸祁的,是她說想上洗手間。
池念借口想上洗手間,心裡打的是想趁機逃跑。
而陸祁為防止她這點僅有一點的逃跑可能性,做出的舉動令她感到自己像被五雷轟頂,劈了個外焦裡嫩。
他讓阿哲給她拿了個夜壺,說,“就在車上小便,我們不看,讓女傭伺候你。”
池念内心被滿滿的不敢置信跟震驚填滿。
當時就想罵人,想對他一堆髒字問候,想把夜壺扣到他腦袋上,奈何她動不了。
太絕了這人!
給她一個夜壺就算了,還特麼讓她在車上尿,還讓人伺候她尿?
這都什麼世紀了,她頭一次聽到這麼變态的事。
池念當即便冷下臉來,“你放我下車尿一下,會怎樣?”
“會怎麼樣你心裡比我清楚。”陸祁笑容無害,漫不經心的瞧着她,“不是麼。”
她深吸氣,用着最大的努力平複心緒,但最終還是忍不住惱羞成怒的道,“我想上大的,大的你也給我用夜壺?讓我在車上?”
陸祁神色一僵。
“大的夜壺确實是不行了,在車上也确實”過了好一會兒,他低咳了兩聲,改口道,“那隻能讓你在荒郊野嶺将就一下,讓女傭寸步不離的跟着你,伺候你上,我倒是可以讓你下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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