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傅庭謙這麼一個大男人在,傅啟正則不跟他們同行,另選了航班飛往紐約坐鎮國外公司,于是比他們先出發。
傅啟正離開之前,留下兩個給他們打下手跑腿的人,何慧蓉跟虞俏那些行李都由那兩個人搬運下樓。
傅庭謙看了看手上腕表,“好了,我們也該啟程了。”
雖然他們是乘坐傅庭謙那架私人飛機去往麻省,不趕時間,但除了虞俏以外,其餘幾人都覺得盡早到麻省的好。
不再浪費時間,一行幾人很快出了公寓門。
公寓門口的花,已經被西蒙處理得差不多,可那束路易十四玫瑰還沒來得拿走,此時正靜靜地躺在公寓門口邊,他們一出來便看見。
虞俏對此,顯得不溫不火的冷淡,甚至沒有多看一眼,隻淡淡的朝西蒙吩咐道,“這束花不用拿去送到福利院,扔掉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西蒙應聲,接而道,“夫人,你們現在走了嗎?”
虞俏嗯了一聲。
“那我”
“你不用跟着去了。”虞俏瞟向池念幾人一眼,淡笑挽唇道,“我有朋友家人在身邊,未來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,該去做什麼的,就去做什麼吧。”
她身邊的這幾個人,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。
西蒙看了他們一眼,自知身份的不同,但又動容着,“可是夫人,我們原本說好”
“西蒙。”虞俏阻斷他的話,“你年紀不輕了,現在我也有我女兒在身邊,你跟着我沒什麼意義,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吧。”
他微微垂下頭來,不再說話。
沉默不語的池念細心的注意到,這個一米八幾身形魁梧的男人,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,她當下心底有些暗暗的驚訝。
這他應該隻是跟在虞俏身邊久了,面臨分别才有哀傷吧她應該,沒誤會什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