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俏的死,被惹怒的到不止他們,在幾天後傅庭謙才知道,除了他們讓人“招待”過那個肇事的人渣以外,還有一個人也這麼幹過。
跟傅啟正結束通話,傅庭謙沒有立即返回病房。
身軀靠着牆壁,抽着煙。
沒有放回兜裡依舊捏在手中的手機又再度響起。
是章秘書打來的電話。
“傅總,婚禮現場的布置還有一點細節想跟您确認一下,您現在有時間嗎?”
傅庭謙沒有出聲,沉默良久,深黑的眼卻在這時怔然出神的遊離。
沒有人知道自從得知虞俏的死訊之後,他實際上在這段時間内基本忘了他精心籌備的那個婚禮。
章秘書這個電話過來,讓他徒然間彷如一腳踩進虛空的幻境裡,不真實的恍然漂浮。
章秘書沒有得到他的回答,不禁再次詢問,“傅總?”
過了好久,傅庭謙沉沉暗啞的嗓音道,“不用再弄了。”
他們的婚禮,已經沒了。
另一邊。
傅庭謙離開病房沒有多久,池念掀開了被單,起身下床穿上拖鞋,離開了她所在病房。
虞老太太醒過來的時候,天已經暗下去了。
病房裡沒有開燈,唯有走廊上投射進來一片還算明亮的光線,能讓人一眼注意到病床前坐着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