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她感覺自己腦子裡,像有幾個聲音在打架争吵一般的疼,直到從敞開的病房門隐約傳來,走廊上男人焦急而冷酷的聲音。
對于這個男聲,她有着不言而喻的熟悉,即使離得遠,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麼。
池念慢慢睜開了雙眸,問待在病房裡的雲莫跟林臨,“是傅庭謙醒過來了嗎?”
林臨點頭,“是的太太。”
池念撐着床,費勁的起身道,“帶我去見他吧。”
林臨擔憂的道,“您現在的身體不合适亂走動,還是”
“沒什麼事。”
池念說話間已經坐起身,掀開了被單就要下床。
知道他們勸她什麼都是沒有用的,林臨幹脆還是打住了自己的話,不再多言。
而雲莫上前,将她扶了起來。
由雲莫攙扶着,林臨跟在她們身側,池念出了自己的病房。
在距離傅庭謙所在病房的不遠處,一眼望見身軀颀長挺拔的男人确實已經清醒過來,池念腳步站定。
看到他抓着保镖問着她在哪裡,辨不清是什麼心情,喉嚨哽酸的像被什麼東西刺着。
但她還是出聲,面帶微笑的叫了他一聲,“傅庭謙。”
彌漫在空中的低氣壓,伴随着女人驟然響起的聲音而無聲消散開。
那抹惶恐不安微滞了一下,兩秒鐘後,傅庭謙循聲側頭看去。
不遠處的走廊上,被雲莫攙扶着的池念站在那兒。
她身上穿着跟他同款的病号服。
兩人目光相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