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愣了一下,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感受滲透出來,緊接着聽到他說,“但我們并不需要,因此而離婚。”
“”
“别說什麼你不喜歡分割兩地的感情,你不喜歡分割兩地,這點很好解決。”他把她的身子闆過來,微微彎腰的低眸看着她的臉,“我能陪你一塊去。”
在離婚這件事上,他擺明了她别想用什麼理由來随便搪塞他。
“你不想依靠我,我也不介意你去找池淵,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心所欲的來,我可以放下這邊所有的事陪你一起走。”傅庭謙牢牢肅穆的凝視她,“你也别試圖說什麼讓我放棄的話。”
“”
“池念,你該知道,這不可能。”
他固執的還是不肯放開,緊追不舍的連跟她一塊去意大利都能提出來,她形容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。
眼眶很酸,很澀,胸口像被刀子一樣的割着。
又悶痛得她像個溺水者,快要窒息的不能呼吸,難受得無以複加。
池念望着他的雙眸意蘊着朦胧的霧氣,可是眼淚卻無論如何都掉不下來,喉嚨哽咽的沙啞,“你要我說多少次,你才能明白?”
她滿是憋悶而溢滿無法言喻的痛楚,被他盡數納入眼底,傅庭謙黑色瞳孔微一凝滞,高大的身形是微不可查的僵硬。
池念微紅了雙眼,搖頭道,“别再這樣了,傅庭謙,不要去抓着一個已經完全不想留下來的人,這不是你。”
“怎樣才是我。”他發了聲,聲線像從深淵而來,“你說離婚,我就答應你離婚,這就是我?”
頓了一下,他繼續道,“那隻是不愛你的我。”
倘若連一絲的挽留都沒有,她說離婚他就讓她離婚,那是多麼的理智,理智到根本不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