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傅庭謙昨晚離開九溪灣去了哪裡。
池念起床洗漱完下了樓,見到他早已經在一樓等待。
兩人的目光,幾乎是在瞬間隔着距離對撞上。
她下意識頓住腳步。
池念穿着算不得多麼鄭重但也不是很随便的着裝,臉上稍微畫了個不太明顯的淡妝,将她那些因為失血又一夜沒睡的蒼白疲倦的暗沉氣色都掩飾掉。
傅庭謙穿着簡單的白襯衫,黑西褲,上衣的兩顆扣子沒系上,松散又随性。
他深深看着她,薄唇微彎的道,“早安。”
像無事發生一樣,口吻自然的如同普通平常的問候。
池念也彎了下唇,“早安。”
幾秒鐘後,他拔腿朝她走過去,“先去吃點早餐,吃完早餐,我們就出發。”
他要帶她去哪裡,池念不知道。
聞言,她僅是明媚淡笑的應了一個字,“好。”
雲姨做好了早餐。
兩人用完早餐以後,傅庭謙給她帶了一件外套,接着,他牽上她的手,帶着她走出别墅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他牽她的手似乎成為了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,她好像也習慣了這樣被他牽着。
壓下那股哽到喉嚨的異樣情愫,她不說什麼也不做什麼,任由他牽着。
應該是傅庭謙的意思,雲莫今天沒有過來。
當然,從今往後,她不需要再跟着她,所以大體不會再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