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紐約她有哪個熟人,陸祁不挑明,池念也心知肚明。
畢竟傅氏的總部被設立在紐約,誰如今在紐約公司坐鎮,即使沒有特意去查,這些年從一些财經新聞上都能知道。
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男人英俊的模樣。
不知道該是意外還是不意外,當年她從雲城離開以後,傅庭謙後來也去了紐約,這些年一直定居在那。
刻畫滿回憶過往的雲城,似乎成為了一座被人遺忘的空城。
池念擡眸,繼續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,恍然的道,“紐約那麼大,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可能會碰上。”
這些年,她因為工作去了幾次紐約,但沒有一次碰見過他。
陸祁好整以暇的凝着她,“碰不上,難道就沒有想過去找他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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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氏公司在哪,如果想知道,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。”陸祁挑眉道,“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,想再見到他雖然已經不再是一個電話的事,但辦法還是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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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已經分開這麼多年,去了紐約那麼多次,你就沒有一次想過去找他?”
池念眼中的光澤漸漸暗淡。
她忽然起身,在圓形的茶幾上放下酒杯,不答反說,“夜深了,剛下飛機有點累,我去洗澡睡了,你出去記得幫我把門給帶上。”
話音未落,她人已經離開陽台。
陸祁凝視她離開的背影,無奈般的搖了搖頭。
找了睡衣出來,洗了澡,将頭發吹幹後,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