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剛究竟碎了什麼,又自己縫補了什麼?
“走吧,時間不早,該回去了。”擡手示意的揮開推着他輪椅的手下,池念白皙幹淨如蔥的手指落在輪椅上,“阿哲呢,沒跟你一起,在公寓陪着西西?”
她推着他的輪椅,朝停靠在酒會外面路邊的車子走去。
“跟來了。”陸祁道,“不止是他,西西也來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看到她跟他走過來的西西,由阿哲牽着從車上推開車門下來。
“媽咪!”
隔着一段距離,西西沖她揮着小手甜甜的叫了一聲。
陸祁笑着望着不遠處由阿哲牽着的小姑娘,解釋道,“西西聽說我要來接你,就不想睡覺纏着我要跟出來,想早點見到你一起回去。”
“”
西西本就粘她,偶爾也不是沒有這種一起來接她的情況,他也都是看情況才會決定要不要帶她出來,尤其池念自己得空也喜歡跟西西待在一起。
以為西西跟他一塊出來接她,她會高興一些,但不料想,說完這些話後,陸祁察覺到她沒有預兆的徒然停下來。
他轉頭回去,看到的是池念倏然僵白的臉色,“怎麼了?”
池念不知想到了什麼,勉力的動了動唇,“沒、沒事。”
應該不會這麼巧,應該不可能會撞上。
畢竟誰也不是閑人,也許他們早就已經離開了,即使沒有離開也不一定在這一會兒的功夫給碰上。
可盡管這麼自我安慰的想,池念卻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,推着陸祁的輪椅快步走向那邊車旁的西西跟阿哲。
而墨菲定律告訴人們——
骨幹的現實是,往往你越怕什麼,就會越來什麼。
她推着陸祁的輪椅走出去還沒幾步,酒會正大門處出現了幾道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