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晚了
池念想起來曾經從蘇蔓之嘴裡聽說,他心裡有一個念念不能忘懷的人,而那個人早已經不在了。
她不确定地問,“蘇蔓之說那個已經去世的人,是我?”
“嗯。”傅庭謙擡起一隻手,撫上她炙熱的臉蛋,“是你。”
形容不出是怎樣的心情,池念心口反而疼得厲害。
眼眶逐漸紅了起來,她嘲弄着也是自嘲着,“這算怎麼回事”
她愛的男人,原來竟那麼早之前就喜歡她,而偏生他們糾纏來糾纏去,反而變成了今天這個境地。
那他們之間這麼多年到底怎麼回事。
滿目瘡痍又是因為什麼?
雙手捂住臉,池念靠着牆壁,慢慢蹲下去,低低地笑出聲來,而那笑聲帶着痛得不能釋懷的顫音。
傅庭謙聽着,心如刀絞。
他彎下一條腿,身軀也跟着半蹲下來,手指落在她的發絲上。
“對不起。”
三個字從她的指縫中流瀉出來。
傅庭謙心尖微刺,低柔笑了笑道,“你沒有對不起我,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,是我,池念,是我欠你太多了。”
“我有。”
她嗓音沙啞,哽咽,溢滿了無法言喻的痛楚,笑着,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。
傅庭謙聽得出來,她說的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