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真似假含着徐徐悅耳動人的笑聲詢問,問得池念心底更慌,那種他要做什麼她就躺平接受的龌龊想法怎麼能承認?
池念心虛的視線忽然無處安放,看也不敢看他,揮開他落在她下巴的手指,努力佯裝出一幅淡定的模樣,幹巴巴道,“沒、沒有。”
他笑得更肆意了,“是嗎。”
這兩個字,聽起來不是疑問,而是仿佛肯定了什麼的笃定。
池念深刻地認為,絕不能再進行這個話題下去,否則地縫都拯救不了她的窘迫。
恰好目光無意瞟到她方才咬下去的那條手臂,她怔忡了一下,嗓音忽而極緻沙啞,“疼嗎?”
留意到她目光所看的地方,傅庭謙也低下眸子,沒有燈光唯有月色的房間裡,看不清手臂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牙印。
他爾後唇角勾出雲淡風輕的弧度,“不疼。”
池念睫毛輕顫,剛覺被他寵溺又縱容的話感動,但聽到他下一句話是——
“就是口水有點兒多。”
池念,“”
“濕哒哒的,雖然現在已經幹了。”
池念發自内心地道,“天已經被你聊死了,傅總。”
“那就言歸正傳,别再試圖岔開話題,如若再不直面回答出那兩個字”傅庭謙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她的嘴唇上,繼而笑了笑,“那我就有點兒忍不住,想嘗嘗你口水的味道。”
感覺有被威脅到。
雖然真沒什麼威懾力。
傅庭謙又看向她的眉眼,“還不說?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