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樣的女修?也不打聽打聽霓裳閣是誰的産業。”楚淩風冷聲道。
掌櫃的立刻火上澆油,信口雌黃:“小的當時就告訴她,咱們霓裳閣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門青雲劍宗的産業,可您猜她怎麼說?”
掌櫃的模仿着一種極其嚣張的語氣,唾沫橫飛:“她指着小的鼻子罵,說‘青雲劍宗算什麼東西?在她眼裡屁都不是,給合歡宗提鞋都不配’。
少主您聽聽,這是何等狂妄,就是她才害得生意一落千丈。”
“那女修叫什麼名字?”楚淩風聲音冷得像冰,眼中殺意彌漫。敢如此羞辱他青雲劍宗,簡直是找死。
“小的不知她姓名。”掌櫃正說着,一擡頭,恰好透過敞開的房門看到對面雲織坊門口一大一小兩道熟悉身影。
他激動得指着對面尖叫:“少主,就是她,就是那個女人,她又去雲織坊了。”
楚淩風順着他的手指轉頭看去。
那個身着素雅,身姿挺拔,正牽着一個小女孩準備踏入雲織坊的女子,不是雲見月又是誰?
如果是别的女修,楚淩風或許還會懷疑掌櫃的誇大其詞。
但眼前這個人是雲見月,那個曾經對他卑躬屈膝、死纏爛打、最近卻一反常态、屢次對他出言不遜甚至動手的雲見月!
一切都說得通了!
這分明就是她求而不得後,因愛生恨,故意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吸引他的注意。
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,讓他記住她!
甚至重新關注她!
楚淩風怒極反笑,一股被冒犯、被戲弄的邪火直沖天靈蓋。
他身形一閃,瞬間擋在雲見月面前,咬牙切齒:
“雲見月,你行!你真行!我承認,你這一次的不走尋常路,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正準備踏入雲織坊的雲見月,腳步猛地一頓。
這熟悉的、充滿霸道總裁油膩氣息的台詞,瞬間把她油得外焦裡嫩,仿佛被一萬隻‘霸道總裁’的皮鞋同時踩過腦仁,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