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星塵剛走出兩步,突然停下:“對了!師尊進秘境前,給過我一個錦囊。”
他從儲物袋裡掏出錦囊,就要打開,“師尊說”
“等等。”虞青焰突然出手,快如閃電地搶過錦囊。
他捏着錦囊,指尖微沉,裡面是厚厚的一疊紙,“你師尊說,一個月後她若沒回來,你才能打開。今天才第一天,這錦囊我先替你收着。”
話音未落,錦囊已消失在他掌心。
這一刻,虞青焰幾乎能猜到那裡面裝着的是什麼。
那女人怕是早就料到自己可能回不來,留下了最後的囑托。
他才剛把這些小哭包穩住,若是讓他們此刻看到那些幾乎是遺言的話語,怕是天都要哭塌了。
孩子們看着他,眼神裡有些不解,但出于對虞青焰此刻威嚴的信任,并沒有反駁。
他們眼神堅定,按照虞青焰的吩咐,各自去做該做的事。
虞青焰離開魂燈殿前,深深看了雲見月的魂燈一眼,随後回到了玄天宗最東側的寝殿。
那曾是雲見月的閨房,自他來的第一天,就被他理直氣壯地搶了過來。
往日裡,他最愛斜倚在窗邊的搖椅上,曬着太陽,品着香茗,看孩子們嬉鬧,順便嘲笑雲見月“不懂享受”。
可如今,滿室的精緻都透着落寞。
虞青焰坐在搖椅上,指尖摩挲着錦囊,最終還是拆開了,從裡面抽出了一疊厚厚的信紙。
足足五張,每一張都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第一張信紙上,是寫給蕭星塵的。
“星辰:
等你看到這封信時,為師大概已經不在了。
很抱歉,沒能做到答應你的事,沒能為你找到最适合的體修功法,沒能看着你真正踏上修行之路。
每每看你因無法修煉而沉默自責,為師心中亦痛。
為師還是希望你莫要妄自菲薄,星辰,你在為師眼中,善良、堅韌、重情重義、勇于擔當,心地如赤子般純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