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怕,天塌下來,有我給你撐着。”
郁仙握緊匕首,一步步朝着郁長林走去。
四位族老見狀,想上前阻止,可花影隻是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——
那眼神帶着絕對的強者威壓,四位族老瞬間感覺泰山壓頂,靈力徹底凝滞,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。
這就是強者對弱者的碾壓,弱者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。
郁長林看着手握匕首、眼神冰冷一步步走來的郁仙,臉上的肌肉因恐懼而抽搐。
“你你這小賤種,你要做什麼?”
“做你想對我做的事。”郁仙的聲音平靜得可怕,匕首的寒光映在她漆黑的瞳孔裡,“挖心取血,廢丹挖根,你剛才不是很想做嗎?”
“你敢!我是你爹!”郁長林咆哮着,試圖運轉靈力,卻發現身體在花影的威壓下早已僵硬得不聽使喚,連一絲靈力都提不起來。
郁仙走到他面前,看着這個給予她生命卻也帶給她無盡痛苦和絕望的男人。
沒有猶豫,沒有遲疑。
她舉起匕首,對着郁長林的心口,狠狠地捅了下去。
“噗嗤——”
利器穿透血肉的聲音格外清晰。
拔出。
再次一刀,這一刀捅穿了郁長林的丹田。
“啊——”郁長林連聲發出殺豬般凄厲的慘叫,劇痛和死亡的恐懼籠罩着他。
郁仙面無表情地再次拔出匕首,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。
她看也沒看慘叫的郁長林,一把扯下他腰間的儲物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