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然把她摁回到懷裡,手掌放在她腰間凹陷的部位,那腰肢細的和初春的楊柳似的又軟又柔,他的手劃過幾次,流連忘返。
“我這個病隻有一個辦法能治。”
他說的鄭重其事,聽得舒心也跟着嚴肅起來,認真問他:“什麼辦法?”
江然說:“要心心親親才能好。”
舒心臉發熱,捶了他一下,這人怎麼總是一本正經地開她玩笑啊。
等把手機放回床頭,暗了卧室的燈,江然手臂一攬,又把舒心攬回了懷裡。
舒心怕熱,偏他體溫偏高,她就有些嫌棄他,推了他幾下,推拒不過,隻能被他抱着睡。
臨睡前,舒心擡頭,黑暗中隻能隐隐看到他臉型的輪廓,還看不分明,她很小聲地問了一句:“真的能好嗎?”
江然頓了幾秒,當下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,直到溫香軟糯的唇輕輕貼在他唇邊,他才驟然回神。
一時間,腦子裡仿佛煙花炸響,巨大的驚喜和雀躍爬上心頭。
觸感轉瞬即逝,舒心羞怯地轉過身,背對着他,把臉埋進枕頭裡,散落在他臉側的隻餘帶着雪山茶香的秀發。
江然摸了摸她的長發,語氣慵懶疏散:“親完就跑,也太不負責了吧?”
舒心頓時繃緊了身子,沒好氣地說:“睡覺!”
江然到底沒舍得鬧她,從身後環着她入睡。
第二天是上班的日子,也是舒心和梁書約好每周至少報到一次的日子。
今天舒心沒睡懶覺,起來幫着江然一起準備了早餐,又一起吃過早餐後,各自開車出發前往目的地。
有了昨晚舒心主動親他一事,江然一大早就心情極好,到公司時都還維持着面上的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