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太過安靜,安靜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分明,被他觸碰到的地方好像星火燎原,連帶着手心都有些發熱。
在吻她前,他的聲音帶着十足的耐心與溫柔:“心心,要個早安吻。”
音落,舒心便被攫取了呼吸。
不同于上一次的溫情,這個吻帶着無可置疑的霸道,用力地探求過每一個邊緣。
綿綿密密的感覺入侵着她的每一個感官,漂亮的雙眼被彌漫的水霧浸得濕潤。
他的大掌還穿梭在她秀發間,仿佛随時有可能失控。
良久。
她頭抵在他肩頭,雙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衣袖。
呼吸劇烈。
江然的手在她身後拍了拍,靠着她耳邊輕聲說:“領帶還沒系好呢。”
“我我我再幫你系。”舒心垂着頭,系領帶的手毫無章法,繞了好幾圈,跟擰麻花似的。
聽着耳邊的輕笑,她擡眸瞪他一眼,“我下來系。”
說着,從櫃子上跳了下來,誰知腳跟發軟,險些失态地跌落在地。
江然一把将她撈起,單手抱着她,三兩步把她帶回了卧室,将她放在床邊坐下,捏了捏她的臉,意味深長地說:“下次。”
舒心從他的語氣間總覺得聽出了些别的意味,這個下次好像不單單指系領帶這件事。
江然站在她面前,像是現場教學般慢條斯理地将領帶系好,然後才說:“我走了,晚上玩得開心。”
舒心目送他離開卧室,懊惱地撲進被褥裡,壓着要冒出口的低吼,蹬着落在床外的兩條腿,心裡郁悶極了。
她是降智了嗎?
怎麼連個領帶都系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