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時想再次開口前,他補充了一句:“我新婚,還沒來得及和房伯父打招呼。”
房時頓時收回了腿,整理了下衣服,又氣又慫地說:“算你狠,江二,做人要厚道,他日才好相見啊。”
看着房門在眼前關上,舒心好奇地問:“他怎麼突然願意走了?”
江然從冰箱裡拿出中午要用的菜,“他怕他爸催婚。”
舒心順手接過拿進廚房,歎口氣道:“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人啊。”
江然發現她一聽别人被催婚就會産生憐憫的情緒,當初對他也是,他走過去,把她圈在料理台邊,“不許心疼他。”
舒心笑了,拍開他搗亂的手,“我沒心疼他,你别妨礙我切菜。”
江然走去竈邊,回頭又不放心地問了句:“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?”
“沒有。”
江然見她回得自然,放下心來,還替房時解釋了一句:“他這個人就是嘴碎,沒有什麼惡意的,”
“嗯,就是差點給我看了你小時候的照片。”舒心把食材切成丁裝入盤子,接了一句:“很小的時候。”
江然手一頓,掏出兜裡的手機給房時發了條信息:【下個月拍賣的那塊白玉環你自己拍吧。】
然後無視手機持續的震動聲,淡定地收回了口袋。
吃過午餐,舒心不想太早出發去舒韻家,江然便陪着她在家裡躲懶。
他在客廳看書,看着她上上下下給家裡的花草澆水換水,樂此不疲。
等忙完這些,她盤腿坐上沙發,側身看向江然手中的書。
江然把書往她那邊挪了些,問:“想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