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心着急說:“花還在後備箱。”
江然牽着她的手往樓上走,笑着說:“回來我就浸到水裡醒了,明天再處理吧。”
舒心舒了口氣,跟他上樓。
回卧室,她準備進浴室打散發辮,被江然叫住,她回頭看他,“怎麼了?”
江然坐在窗邊的搖椅上,擡着手朝她招了招,唇邊勾着一抹淺笑,“過來。”
舒心聽話地走過去,被他一把拉進懷裡,坐在他精瘦結實的長腿上,躺椅承受着兩人的重量,坐墊微微向下凹陷,躺椅控制不住地搖晃起來。
她整個人跌進他懷抱裡,手撐着他胸膛坐起才稍稍穩住身子。
“你你要幹嘛?”舒心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江然抱着她,讓她靠在自己身上,手從發辮上一寸一寸往下撫摸過,“不幹嘛,就是看看心心。”
他真的是在看她,眼睛全程都落在她臉上,神情認真地像在欣賞一幅名畫,隻有那雙手緩慢地遊移在她身上,絲感的裙子透溫性很好,大掌的熱度分毫不差地傳遞了進來。
長裙的裙擺不知何時淩亂地卷上膝蓋,
舒心扭過身,想要躲過他幽深的眼神,可是她一動,搖椅就跟着晃動起來,使得她和他貼得更緊。
她緊咬着下唇,臉上的绯色逐漸擴散,彌漫進半高領的白裙裡,粉色與白色糾纏,眼前景色好似一場春日的賞櫻會。
江然情不自禁地吻上那一片淡粉,唇下是脈搏跳動的節奏。
一下一下,每一聲都似在迎接着他的到來。
直到西褲硬質的料子貼上她嬌嫩的肌膚,粗粝的質感擦過皮膚後引起一絲絲的疼,舒心才驚慌地将他推開,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什麼?”江然直起身,追着她的唇吻下,眼裡帶着戲谑的光。
舒心躲不開他的親吻,她每往後仰一下,搖椅就不受控地往前回傾一下,就好像她在欲拒還迎似的,她羞惱地說:“不要在這裡!”
江然悶笑,摁住她後頸加深了這個吻,中途微微拉開距離,語聲纏綿:“都聽寶寶的。”
然後一把将她抱起,兩人同時跌落進松軟柔滑的大床。
舒心并不排斥和他的親密,在這件事上,江然總是會更顧及她的感受一些,讓她不知不覺産生一種這是一件快樂的事的錯覺。
在這張床榻上,她可以暫時摒棄多餘的想法,逐步迷失在這一片柔情裡。
最後,她還是被他哄着坐在搖椅上來了一次。
發辮早就不知在何時散開了,江然擁着她,十指穿過她的長發,烏黑柔軟的頭發披散着蓋住她光潔的身體。
舒心整個人縮在他懷裡,一動不敢動,事後的羞赧後知後覺地湧上來。
江然低頭,拂開她額前打濕的碎發,輕柔的吻貼在她發頂,“洗澡嗎?”
他一動,搖椅也跟着輕微晃動,舒心抓着他緊實的手臂,渾身酸軟得有些抓不住。
她點點頭,“洗。”身上的粘汗讓她不太舒服。
江然沒有松手,直接抱起她走進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