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重新插回兜裡,人倚靠在長廊的柱子上,漫不經心地問:“聽說你們是閃婚。”
江然說不準閃婚算不算一個好詞,但他不算排斥,平和說:“算是。”
“認識多久了?”
“一個月。”
“加上結婚?”
“嗯。”
周宴擰了眉,滿打滿算才一個月,這結的什麼婚,而且一看他身上的穿着就能看出來他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。
這樣的人婚姻能由自己做主?别是打着什麼其他意圖!
可是,他娶舒心能圖什麼?
周宴放在口袋裡的手握成拳又松開,問:“為什麼娶我妹?”
江然掐滅從公司打來的電話,擡頭認真望他,“你放心,我對心心是認真的。”
周宴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,不怒反笑道:“認真?一個月你就敢跟我說認真?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
江然收起手機插回褲兜,勾着笑決定結束這場對話,他最後說:“一個月是外人以為的一個月,在我這裡,不止。”
這些話他很少在人前開口,但說完後他也不打算解釋,随便别人怎麼理解。
他自己清楚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