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時雖然又懶又随性,但并不是真的笨。
一聽江然的話風,就知道肯定是舒心的父母那邊出了什麼狀況。
要說這小學妹的身世也是夠慘的,碰上這麼一對不認親子的父母,也難怪江然不爽。
他大約終于走出了酒吧,耳邊瞬間清靜了,江然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,說:“嗯,挂了,你少喝點。”
“欸,等會兒”
聽到他的聲音,江然又将手機放到耳邊:“還有什麼事?”
替人做事總要講究個有來有回,房時笑呵呵地說:“我之前說的洗心革面是認真的,老頭子給我派了個活,我下周要去趟燕城,我家狗你能不能幫我照看幾天?”
房時家的産業雖比不上江氏那麼誇張,卻也是申城有名的豪門貴族,尤其是房家就出了這麼一棵獨苗,還在成長道路上不小心長歪了,急得房家夫婦頭發都白了好幾茬。
要不是房母身體不太好,他們倆都想開個小号重來了。
好友要是真心向上,江然倒也樂見其成,可惜
“我下周可能也要去燕城。”
雖然舒心那邊還沒确認,但據他對她的了解,她大概率是會去的。
如果她要去,他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去。
房時不信有這麼巧合的事,不快地說:“你跟我擡杠呢?”
江然淡笑,“認真的,心心要去,我得陪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