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走到他們面前,開口的語氣一聽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很熟識。
她叫江然:“二哥。”
面向房時時,說:“阿時,好久不見啦。”
叫完他們,她把目光悠悠地轉到舒心身上,一臉狡黠問:“這是二嫂?”
“嗯。”江然應聲。
許願在熟人面前明顯要放得開得多,她調侃笑說:“二哥,你這是多年鐵樹終于開花了呀。”
江然把手摟在舒心肩頭,“不會比喻就不要用比喻了。”
這時,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,跨步走到許願身邊,像是宣示主權一般把她圈到了懷裡,面向江然時神情懶怠,“我老婆想用什麼就用什麼。”
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。
江然掀了下眼皮,懶得搭理他,“幼稚。”
許願從方禹的保護圈裡退出來,上前拉住舒心的手帶離了他們,“你别理他們,他們都是幼稚鬼,二嫂,我聽二哥說你喜歡我們樂團。”
舒心還在為她居然已經結婚這件事上震驚,半晌才忙點頭說:“嗯,很喜歡,隻要能搶到票都會來聽,還有,你叫我舒心就好。”
被人喜歡總是令人開心的,許願面上多了幾許笑意,“好呀,你也可以叫我名字,以後我們有演出,你就不用搶了,我到時候直接給你送票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,我保證一場不落下。”
舒心是真的很喜歡他們樂團,尤其喜歡許願,她都沒想到江然居然和許願認識,還是看起來關系很好的樣子,這種偶像就在身邊的感覺,實在是太魔幻了。
她晚上肯定又要激動得睡不着了。
“走了元元,糯糯一會兒該想你了。”方禹沒有和江然他們叙舊的心情,催促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