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他依然沒說話,顯然是默認的意思。
“哈哈哈,她是女生啦!”
舒心不是故意要大笑的,實在是沒忍住,這是她今年以來遇到的比較好笑的一件事了。
她笑得說話聲磕磕絆絆的:“不然我我怎麼可能天天跟她待在一起,還約定出去玩什麼的。”
她沒好氣地錘了他一下,“你把我當什麼人啦。”
江然被她笑得半晌沒回過來神,搞了半天,他一直在吃自己創造出來的假想敵的醋?
這也太荒謬了。
江然扶額靠在躺椅的扶手上,喉嚨裡悶出一聲笑,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舒心看他這個模樣,湊上前,低着腦袋從下往上打量他的神色,讨好說:“好啦好啦,是我的錯,是我沒說清楚,害你擔了這麼多天的心。”
她很小聲地補充一句:“吃了這麼多天的飛醋。”說完又憋出兩聲嘿笑。
江然沒讓她有機會後撤,一把将她捉進懷中,擡手在她鼻尖捏了下,“笑話我?”
說着,手落到她腰上輕微摩挲了下,舒心的身體頓時起了一陣顫栗。
她怕癢,很怕很怕那種,江然隻是把手放在她腰窩上不動,她都覺得緊張,更何況,他還輕輕地捏了一下。
舒心身子一縮,連忙告饒:“我沒有哎喲我錯了,我錯了”
她來回躲閃,可惜在絕對力量面前,左支右绌,毫無還手之力,裙擺都在躲避中散亂了,露出大腿雪白一片。
舒心拉着他作亂的手一并跌進躺椅裡。
舒心擡眼,望着近在咫尺的江然,眨眨眼,很委屈地說:“真的不敢了。”
江然低頭,眼前是動人的美景。
她那張白淨的小臉因笑亂暈開一抹淺紅,大約是太過激動,連鎖骨一片都連綿開來。
就像在最愉悅時泛起的潮紅,勾人得很。
江然伸手鉗住她的臉,輕微晃了晃,俯身在她唇上輕點一下,“所以,和我結婚這件事,好嗎?”
舒心眼睛睜了下,沒有猶豫地回答:“好。”
江然獎勵似的在她水霧霧的眼睛又親了一下,“那說句喜歡我,好不好?”
舒心眼睛睜得更大了些,懷疑他可能是酒氣上頭了,便沒想太多,由着他的心思說:“好。”
江然眉心跳了跳,手撐在躺椅上,與她拉開些距離,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後話,眼裡搖晃的微光暴露了他心底的緊張。
探及他深邃的眸時,舒心才反應過來他的問話是認真的。
她頓了下,沒有第一時間開口。
江然立刻回神,卸了手上的力氣,輕笑着矮身将她抱了個滿懷,他不想為難她,“沒事,不說也可以。”
身上暖意襲來,舒心下意識地擡手迎接了他的擁抱,手在觸及到他後背時,她深吸了一口氣,悠悠開口喚了他的名字。
“江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