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林婉還幫你說話呢,怎麼連句謝謝也沒有?”
“要我說,你真不該和林婉作,咱們每次吵架都是她來開解我,否則早就過不下去了。”
我氣得臉色慘白,滿腦子都是林婉所謂的勸解。
每次隻要我稍起怒意,林婉就會裝模作樣地嘲諷,
“哎呀,那些小娘們都這樣又作又鬧的,你跟她生氣什麼?和兄弟們喝頓酒就好了。”
可哪個兄弟會為有家室的人奉獻身體,用吸奶器?
心裡原本的念頭再次堅定,我挂斷視頻對醫生說,
“我決定了,這個孩子,我不要。”
手術完回家,江澈已經回來了。
他淡淡瞥我一眼,不悅道,
“哪兒去了,我們還都等着你回來跟林婉道歉呢,拎包就走,人家那麼大大咧咧的性子都因為你難過一晚上。”
腹部的痛楚還在傳來,卻遠遠不及他的這句話。
他似乎看不到我蒼白的臉色,也察覺不出我站不穩的虛弱。
“我憑什麼和她道歉?有家室的男女應該避嫌,這點你們不懂嗎?!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起身摟我的腰,哄道,
“好了,我都是為了提前學産後經驗,也是為了你嘛。”
“你要是介意,下次我不找林婉了,找你親自學好不好?”
他攔腰抱起我,壓我在沙發下。
急切地解開我的紐扣,調笑着說,
“林婉那臭小子,今晚可勁在我身上蹭,撩得我一身火,老婆快幫我洩洩火。”
“你這腰怎麼比林婉還粗,她一個假小子你連她都比不過。”
羞恥感遍布全身,腦中又浮現起林婉說他拿她練手的得意表情。
猛地,我推開了江澈,
“林婉那麼好,你就去找她吧。”
“江澈,我們離婚。”
他擰着眉頭,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我,
“你到底在鬧什麼?”
“她就是我兄弟而已,難道結婚後連交友自由都沒有了嗎?!是不是要我的世界隻圍着你一個人轉你才滿意!”
摔門響徹整個房間。
我兩眼發直看着結婚照上,我和他恩愛無間的樣子。
明明是他說,從此他的世界隻住得下我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