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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顧廷深結婚的第五年,我被診斷不孕。
閨蜜過來安慰我,卻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“其實我懷上了顧廷深的孩子。”
“用的是你五年前,凍在醫院的卵子。”
顧廷深抱着她,一臉寵溺。
“林晚,别怪我們,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“反正你也生不了,不如成全我們。”
我笑了,轉身撥通一個電話。
“王總,您一直想要的頂級血統名犬。”
“有消息了。”
我的不孕診斷書,被顧廷深随手扔在茶幾上。
他甚至沒看第二眼。
他的目光,全在我“閨蜜”姜柔微微隆起的小腹上。
“晚晚,事已至此,我們好聚好散。”
顧廷深的聲音裡沒有絲毫愧疚。
“姜柔肚子裡的,是我的長子,顧家的長孫。”
姜柔依偎在他懷裡,手溫柔地撫摸着肚子。
看向我的眼神,充滿了勝利者的炫耀和施舍。
“晚晚,你别傷心,以後我生了孩子,可以認你做幹媽。”
她頓了頓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“哦,也可能,孩子自己看不上你這‘幹媽’呢。”
我沒說話,隻是靜靜地看着他們表演。
五年前,我确實在顧廷深的“建議”下,去醫院凍了卵。
他說,是為了我們愛情的保障。
他說,是怕我以後高齡生産有風險。
現在想來,真是可笑。
那時候的他,大概就已經和姜柔搞在了一起。
算計着如何用我的東西,生下他的孩子,再名正言順地把我一腳踢開。
畢竟,顧家最看重的,就是子嗣。
一個“生不了”的妻子,是他繼承家業路上的絆腳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