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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進大平層之後,我的日子一度變得很悠閑。
除了每天需要在方叔的接應下,繞過秦玥視線,偷偷摸摸回别墅給傅行洲做一日三餐之外,其他時候我都輕松自在。
我這邊氣血越發紅潤,方叔卻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。
在又一次接應的時候,我終于忍不住問他:
「方叔,别墅裡最近工作這麼忙嗎?我怎麼感覺你已經很久沒有睡好覺了。」
方叔歎口氣道:
「别提了,最近秦小姐簡直要把我折磨死了。」
「她住進别墅第一天就要總裁開除我,原因居然是我沒對她說,她是總裁帶回家的第一個女人。」
「隔天她又問我,在她離開之後,總裁是不是十年沒笑了,我隻不過把前兩天傅總接受采訪時笑着的照片拿給她看了眼,她就氣得直接摔了我的手機。」
方叔像是終于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,把這一星期以來秦玥的所作所為全都吐槽了個遍。
看着方叔口若懸河的模樣,我心中湧起一股慶幸。
還好我第一天就搬去了大平層,要不然每天被秦玥折騰着演狗血劇,怕是得折壽。
但顯然我慶幸的有點兒早。
太平日子剛過沒兩天,大平層的門鈴就被按得像催命符一樣。
我剛打開門,秦玥就一把推開我沖了進來。
她像是巡視領地的孔雀一樣,在房間裡轉了一圈,才趾高氣揚道:
「怪不得你當時走的那麼灑脫呢,原來是阿洲還有别的房子藏你!」
我眉頭直跳,想趕緊打發走她:
「秦小姐,我真的隻是個廚師,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我的勞動合同。」
我将合同拿出來給秦玥,她的視線掃到年薪數字時瞳孔驟縮:
「八百萬?!」
她冷笑着搶過合同,一把拍在茶幾上。
「誰家廚師會有這麼高的年薪,這肯定是你的包養費才對!」
我是靠自己雙手賺錢的,她這麼說話簡直是在侮辱我。
我忍無可忍,直接拿出手機把電話撥給傅行洲:
「傅總,您能不能管好您的白月光!」
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歎息,「她找過去了?你讓她接電話。」
秦玥接電話時還滿臉不屑,聽着聽着就變了臉色。
最後狠狠瞪了我一眼,對着電話那頭說了句「知道了」就挂了電話。
她揚起下巴,恢複了趾高氣揚的姿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