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逐客的語氣刺到,溫顔背對着他沒再回頭,“在走了!”
說完,頭也不回開門離去。
聞晏臣沉着臉,看起來心情比剛才更不好。
深褶的眉心緊繃着,薄唇抿成一道直線,冷漠扣着襯衫扣子。
“少爺,顔小姐說了,以後不會再打擾您了。”
聞晏臣心底莫名焦躁,“嗯。”
“這髒了的西裝我幫您拿去洗吧!”
聞晏臣漠着一張臉,俯身将西裝外套抓進手心,冷薄的指尖正好碾過那抹紅痕。
“不用,我自己處理!”
溫顔一個人離開。
走廊裡的燈光明明滅滅,就如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。
像是有無情的冷風刮進她的胸口,連呼吸都不能。
是錐心刺骨的疼。
早該想到的,他是多麼驕傲,多麼冷情的一個人,卻在五年前被那樣踐踏,背叛。
是她親手将他舍棄,手起刀落将聞晏臣對她的愛變成恨。
也許如今連恨都不屑,隻有厭惡,不弄死她就不錯了,又怎麼會對她再心聲憐憫。
就在這時,收到一條短信。
溫顔打開手機,發現是福伯發來的聞晏臣那套西裝的賬單,還有一串銀行卡号。
三百萬的高定。
限期一周,否則會讓律師聯系她。
聞家财富不可估量。
三百萬一套的西裝,對他根本算不得什麼。
可對如今的她來說,簡直就是天文數字。
送給女兒保平安的平安鎖沒拿到,手術費沒有湊夠,如今還徒增了三百萬的債務。
這對溫顔無異于滅頂之災。
兼職的酒吧老闆麗姐打來電話,“溫顔,今晚缺人,能來跳舞嗎?你不是最近缺錢厲害?有京市最頂尖的貴公子組局,一定會有豐厚的小費。”
溫顔不上班的時候,一般都會去酒吧兼職。
那裡跳舞可以蒙着臉,也沒有人認識她。
是賺錢最快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