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還要脫褲子,溫顔一慌便露了馬腳。
她羞恥難堪,本就暈暈乎乎,此時更是呼吸困難,被聞晏臣扣住脖頸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擡手狠狠推抵出去,肌膚相觸的那一刻,才發現他像一座山,根本推不動。
這裡是聞家,裴韻就在樓下。
如果被裴韻發現她沒走,還跟聞晏臣在衣櫃裡這樣
緊張,刺激,都讓她控制不住麻到心底,腳趾更是蜷縮到一起。
聞晏臣漆黑的眼眸危險迸射,藏不住的洶湧,“昨天晚上不是逃了?怎麼才過了一天就自己偷偷上門?難不成幾年不見,溫小姐如今喜歡做賊了?”
溫顔視線不敢往下,隻敢去看他的臉,想要掰開他鉗制的手,“我沒有偷偷來!是聞阿姨邀請我的。”
“哦,我差點忘了,溫小姐現在還是我媽的幹女兒。”
聞晏臣不慌不忙,冷淡至極,“妹妹既然來家裡,不光明正大出來見人,躲在哥哥的衣櫃裡是做什麼?觊觎哥哥想偷窺?”
溫顔頭昏腦脹,面紅耳赤的嗡聲,“誰要偷窺了,明明是你說的垃圾桶裡根本沒有。”
不想被嘲笑,溫顔閉嘴不再說。
任他怎麼想,反正已經被抓了個正着,再多的狡辯都是徒勞。
“昨天的垃圾,陳媽早就扔了!”
那她要再去翻哪裡的垃圾?
總覺得危險,感覺裴韻随時随刻都可能上來,伸手拽他出去,可他身上硬邦邦,根本拽不動。
她的手便在慌亂中一陣亂抓,指甲摳進他漂亮的背肌,“你先出去!萬一被聞阿姨看到”
呼吸交纏。
仿佛被人發現他們是多麼羞恥難堪的一件事。
男人因為她的手臂纏上來,不但沒有退開,反而被拉的又低下了身,手臂撐到牆面上,一寸一寸,像堅硬的掰不開的鋼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