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顔也不再和面前的兩個人争執,難道是聞晏臣?
溫顔正要打電話,一個身着黑色休閑服,戴着鴨舌帽的男子朝着她走了過來。
“溫小姐,不要做無用的掙紮了,想要登機,跟我來!”
現在她管不了眼前的人是什麼身份,跟着這人身後,快速的奔跑。
機場外。
黑色的邁巴赫就停在廣場中心。
溫顔一驚,這車,是聞家的車。
裴韻在看到溫顔的時候,搖下車窗,冷聲道:“把她給我綁上車!”
後排座的幾個黑衣男子,紛紛下車,将拉着行李箱的溫顔拽上了車。
“溫顔,我是不是警告過你,不要打晏臣的主意?”
裴韻即便不摘下臉上的墨鏡,溫顔依然能感覺的到她的冷冽。
她知道裴韻的手段,裴韻有的是辦法,讓她登不了機。
可是明天是女兒的手術時間,她的女兒等不了。
“裴阿姨,我沒有!”
“沒有?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?”
裴韻将一個裝着珍珠耳飾的塑料袋子扔了過來,砸在溫顔的臉上。
耳釘尖銳的耳針刺破了袋子,劃傷了她的臉頰。
滲出一抹猩紅。
“我不知道,這…這不是我的東西!”溫顔手指發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