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許久。
久到手裡本來就泛黃的報告,都要被他捏碎。
心底的痛洶湧着漫過他的呼吸,聞晏臣這才垂眸看向站在自己身旁,正仰頭看他的女人。
他面無表情,淡漠的直接将那些報告扔到台球桌上,“你确定是我的,不是裴執或者其他男人的?”
溫顔顫抖着呼吸,“你可能忘了,但我記得很清楚,我們那晚結束後,第二天我就來例假了!”
如果有任何其他人的可能,那也是在那次例假之後,妊娠時間必定要往後順延一個月。
許是那晚胡鬧的太狠了。
所以原本應該下一周到訪的姨媽,提前一周在那個早上洶湧而止。
她被吓得直哭,嬌氣的怪他。
聞晏臣任由她把所有壞脾氣發洩在他身上,心疼的哄着她,什麼都不顧了,抱着她便往醫院裡沖。
以至于驚動了聞家所有人。
也是那一次,聞晏臣被聞爺爺罰着跪在祠堂裡一天一夜,最後他不但不知悔改,還告訴聞爺爺說要娶她。
“是嗎?确實不記得了!”
他雲淡風輕睥睨着她,視線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。
“就算你說的都對,我也對這份報告的合理性保持高度懷疑,你給趙合德的檢查結果都能僞造,想要僞造這種幾年前的記錄也不是難事。”
溫顔就知道他不會信。
那這樣就好了。
不信她曾經有過他的孩子,那就是還不知道月亮跟她的關系,更不知道她就是月亮的母親。
壓下心底的痛,
溫顔失望的點頭,“行,不相信的話,那我也沒别的辦法了!”
她無所謂的笑笑,“本來我還想舊事重提,用這件事做籌碼,威脅你呢”
“算了,那我走了!”
說着,溫顔拿起包包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