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不得你!”
溫顔哪是他的對手,踢他踹他,下一秒就被男人扛起來扛到了肩上。
“聞晏臣你混蛋,放我下來!”
他扛着她大步流星往外走,途中接到一個電話。
是flora醫生。
“聞先生,很抱歉打擾您,你去哪了?月亮醒來找不到您,哭的特别傷心,哎本來不該打擾您的但我實在沒辦法了!她的母親又聯系不上。”
溫顔就被抗在聞晏臣的肩上,所有聽得清晰。
月亮又哭了,馬上就要手術,她得多害怕多絕望。
溫顔腦袋充血,所有的血液都因為倒立湧到頭頂,對他又掐又撓。
“聞晏臣!你放我下來!”
可這點疼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。
他直接對電話裡的flora說,“抱歉flora醫生,我馬上就到。”
正好他要去給溫顔做檢查,那索性就也去月亮住院的那一家就好了。
不行不行,萬一月亮看到這樣的她,會穿幫的。
雙重的混亂與不安,襲卷了溫顔。
可她根本不是聞晏臣的對手。
被她撓的煩透了,剛把她放到車上,聞晏臣便摁着心頭的火,扯下自己的領帶便把溫顔的手捆了。
然後給她系上了安全帶。
溫顔連動都不能動。
直到到了醫院,捆在她手上的領帶都沒被放開。
聞晏臣直接打橫抱起她,溫顔知道掙紮沒用,她紅着眼睛,憤憤望着他,“我不想躺在檢查床上被人看!”
那簡直是恥辱。